章节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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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的时间很快过去了，秦讼领到了第一个月的工资。这天，他特地向老板娘请了半天假，骑着他的二八自行车，颠颠簸簸地回到了市里。
秦讼先去菜市场找到了卖面条的南方小伙，补了100多块的面条钱，走时还给小伙留了5斤鸡蛋。然后到了自己的小出租屋，打包行李。
房门上有几只泥脚印，猜是前两天下雪，有人踩过。秦讼开了门，还好，屋里的东西都还原原本本的放着，秦讼收了铺盖，油盐酱醋，基本就没什么了。
他把行李捆好放在车后座，然后走到房东家门口轻轻敲了敲门。
“咚咚咚”
没有人应，秦讼又接着敲了几下，还是没人应，寻思着把钱直接给房东大娘好了，这才下了台阶。
突然，房里传来一声“救命”的喊声，秦讼听出这是房东大娘二儿子的声音，便停住了脚步。
他站在原地，观望着那扇门，没有什么动静，又瞅了一眼窗户，窗帘是拉起来的，什么也看不到，秦讼打算离开，就在此时，屋里的门开了，窜出一个黑影，一下子就把秦讼敲晕了。
秦讼醒来的时候，头痛欲裂，眼前黑乎乎一片，手脚都被人捆住了，嘴上还贴着胶带，他挣扎着扭扭身子，这才发现还有个人跟他绑在一起，如果没猜错的话，应该就是那房东大娘的二儿子。
“老实点，蹭什么呢。”
一听就是个年轻娃娃，秦讼抬头看了一眼，还真是个十六七岁的少年，染着一头黄毛，嘴里叼根烟，大冬天的就穿着一件夹克，里面套着个线衣，两条腿细得跟竹棍似的，只有脚上那双黑色皮鞋擦得锃亮。
黄毛看秦讼打量他，一脚就踩到了秦讼的腰上。
“看你妈，好看吗？小心你眼珠子。”
秦讼知道现在的小孩不好惹，下手不分轻重，赶紧把头转了过去，乖乖的了。唯一让他庆幸的是，“传家宝”还在自己身上，刚才挣扎的时候感觉到了。
“吱”一声，门开了，又锁上了。
走进来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面相凶煞得很。黄毛喊了一声“季叔”，毕恭毕敬地恨不得匍匐在地。
突然，那黄毛走过来把秦讼嘴上的胶带撕了下来，只听“斯”的又一声，该是房东大娘二儿子的嘴也松开了。
“说吧，怎么办？”
季叔点上一根雪茄，烟芯子红得像炉子里的火炭。
秦讼自然是没有说话，从头到尾还不知道是个什么事，停了一会，只听他隔壁支支吾吾地蹦了几个字：“我……回家，取钱”
季叔吸一口烟，晃了晃手指，黄毛直接就把两人同时提了起来，摔到了一张大桌子上，秦讼还没反应过来呢，就看见那桌子上插着一把菜刀，大到可以用来杀猪，最瘆人的是，刀把和刀刃上还粘着血迹，怎么看，都不像是动物的血，反而像人的。
秦讼的腿有点软，他颤巍巍地说了句，“不关我的事，我什么都不知道。”
季叔笑了一声，“之前是不关你的事，从现在开始，就是你的事了。”
秦讼死命地摇头，眼泪顺着眼角簌簌地淌下来，到最后直接大哭起来，“大哥，真的不关我的事，我就是个窝囊废，一辈子没本事，上个月才找了个养鸡的活，挣了一个月的工资，过来给房东交欠下的100块房钱。我的人生才真正开始啊，大哥，求你放了我，求求你，求求你了。”
“放你？可以啊，你把这小子欠下的钱还了，就放。”
秦讼扭着头看着房东大娘二儿子，颤抖地问道，“你，欠，欠了多少？”
“100万。”
回答的是黄毛，那声音高亢清脆到秦讼想变成聋子。
“你他妈干什么了，欠那么多钱，啊？啊？”
秦讼激了起来，直接怼了上去。
黄毛一手就把秦讼给甩到了另一边，“激动个啥，赌钱呗”
秦讼倚靠着墙壁，毫无气力地就滑倒瘫在了地上，“老天爷啊，老天爷，你到底想折磨我到什么时候，不如死了算了。”
“死，可以。你们两的器官全卖了，能还都少是多少吧，那肾，要活着取，心脏也是。”
秦讼瞬地就睁大了双眼，只见黄毛已经把房东二儿子拉上了案，锁住了手脚，那厮歇斯底里的喊声跟杀猪一样。
黄毛抽出刀，刀刃在白炽灯下亮得晃眼，“先割哪里好点呢？”
“啊……啊……”房东二儿子只能发出一声又一声凄厉的叫喊声。
“随便吧，内脏先下，那盒子先拿出来，要鲜活的。”
黄毛又从旁边拿出几只白色的密封箱，这箱子秦讼见过，那是医院里用来装器官的。那时也就瞟过一眼，根本就没想到，有一天这东西会用在自己身上。
秦讼全身已经湿了，冷汗一层层地发出来，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和着眼泪一起淌了下来。
“求你们，别，别了。求你了”
秦讼爬到季叔脚底下，给季叔不停地磕头。
“啊！”
秦讼一抬眼，只见案上一条血迹，吓得眼睛都闭上了。
“吵什么，才刚试了一下刀”说着又拿胶带封住了房东二儿子的嘴。
“钱，我能还，你们放了我们，钱我还。”
秦讼的声音很弱，却比刚才平稳了很多。
季叔和黄毛一齐看向了秦讼。
“我还，我能还上。我家里有个传家的古董，卖了，能还上这些钱。”
季叔看了一眼黄毛，又转头看向了秦讼，并把他从地上扶了起来，笑呵呵道，“早说嘛，你看，这事搞得多不愉快。早点说，怎么会受这么多苦呢？”
“那东西在哪呢？”
“在家里”
“哦……那敢情好，成子跟着走一趟，把东西拿回来，要真值那些钱，咱就把大兄弟都给放了。”
季叔拍拍秦讼的背，黄毛连拉带拽的就把秦讼提了出去。
秦讼先去菜市场找到了卖面条的南方小伙，补了100多块的面条钱，走时还给小伙留了5斤鸡蛋。然后到了自己的小出租屋，打包行李。
房门上有几只泥脚印，猜是前两天下雪，有人踩过。秦讼开了门，还好，屋里的东西都还原原本本的放着，秦讼收了铺盖，油盐酱醋，基本就没什么了。
他把行李捆好放在车后座，然后走到房东家门口轻轻敲了敲门。
“咚咚咚”
没有人应，秦讼又接着敲了几下，还是没人应，寻思着把钱直接给房东大娘好了，这才下了台阶。
突然，房里传来一声“救命”的喊声，秦讼听出这是房东大娘二儿子的声音，便停住了脚步。
他站在原地，观望着那扇门，没有什么动静，又瞅了一眼窗户，窗帘是拉起来的，什么也看不到，秦讼打算离开，就在此时，屋里的门开了，窜出一个黑影，一下子就把秦讼敲晕了。
秦讼醒来的时候，头痛欲裂，眼前黑乎乎一片，手脚都被人捆住了，嘴上还贴着胶带，他挣扎着扭扭身子，这才发现还有个人跟他绑在一起，如果没猜错的话，应该就是那房东大娘的二儿子。
“老实点，蹭什么呢。”
一听就是个年轻娃娃，秦讼抬头看了一眼，还真是个十六七岁的少年，染着一头黄毛，嘴里叼根烟，大冬天的就穿着一件夹克，里面套着个线衣，两条腿细得跟竹棍似的，只有脚上那双黑色皮鞋擦得锃亮。
黄毛看秦讼打量他，一脚就踩到了秦讼的腰上。
“看你妈，好看吗？小心你眼珠子。”
秦讼知道现在的小孩不好惹，下手不分轻重，赶紧把头转了过去，乖乖的了。唯一让他庆幸的是，“传家宝”还在自己身上，刚才挣扎的时候感觉到了。
“吱”一声，门开了，又锁上了。
走进来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面相凶煞得很。黄毛喊了一声“季叔”，毕恭毕敬地恨不得匍匐在地。
突然，那黄毛走过来把秦讼嘴上的胶带撕了下来，只听“斯”的又一声，该是房东大娘二儿子的嘴也松开了。
“说吧，怎么办？”
季叔点上一根雪茄，烟芯子红得像炉子里的火炭。
秦讼自然是没有说话，从头到尾还不知道是个什么事，停了一会，只听他隔壁支支吾吾地蹦了几个字：“我……回家，取钱”
季叔吸一口烟，晃了晃手指，黄毛直接就把两人同时提了起来，摔到了一张大桌子上，秦讼还没反应过来呢，就看见那桌子上插着一把菜刀，大到可以用来杀猪，最瘆人的是，刀把和刀刃上还粘着血迹，怎么看，都不像是动物的血，反而像人的。
秦讼的腿有点软，他颤巍巍地说了句，“不关我的事，我什么都不知道。”
季叔笑了一声，“之前是不关你的事，从现在开始，就是你的事了。”
秦讼死命地摇头，眼泪顺着眼角簌簌地淌下来，到最后直接大哭起来，“大哥，真的不关我的事，我就是个窝囊废，一辈子没本事，上个月才找了个养鸡的活，挣了一个月的工资，过来给房东交欠下的100块房钱。我的人生才真正开始啊，大哥，求你放了我，求求你，求求你了。”
“放你？可以啊，你把这小子欠下的钱还了，就放。”
秦讼扭着头看着房东大娘二儿子，颤抖地问道，“你，欠，欠了多少？”
“100万。”
回答的是黄毛，那声音高亢清脆到秦讼想变成聋子。
“你他妈干什么了，欠那么多钱，啊？啊？”
秦讼激了起来，直接怼了上去。
黄毛一手就把秦讼给甩到了另一边，“激动个啥，赌钱呗”
秦讼倚靠着墙壁，毫无气力地就滑倒瘫在了地上，“老天爷啊，老天爷，你到底想折磨我到什么时候，不如死了算了。”
“死，可以。你们两的器官全卖了，能还都少是多少吧，那肾，要活着取，心脏也是。”
秦讼瞬地就睁大了双眼，只见黄毛已经把房东二儿子拉上了案，锁住了手脚，那厮歇斯底里的喊声跟杀猪一样。
黄毛抽出刀，刀刃在白炽灯下亮得晃眼，“先割哪里好点呢？”
“啊……啊……”房东二儿子只能发出一声又一声凄厉的叫喊声。
“随便吧，内脏先下，那盒子先拿出来，要鲜活的。”
黄毛又从旁边拿出几只白色的密封箱，这箱子秦讼见过，那是医院里用来装器官的。那时也就瞟过一眼，根本就没想到，有一天这东西会用在自己身上。
秦讼全身已经湿了，冷汗一层层地发出来，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和着眼泪一起淌了下来。
“求你们，别，别了。求你了”
秦讼爬到季叔脚底下，给季叔不停地磕头。
“啊！”
秦讼一抬眼，只见案上一条血迹，吓得眼睛都闭上了。
“吵什么，才刚试了一下刀”说着又拿胶带封住了房东二儿子的嘴。
“钱，我能还，你们放了我们，钱我还。”
秦讼的声音很弱，却比刚才平稳了很多。
季叔和黄毛一齐看向了秦讼。
“我还，我能还上。我家里有个传家的古董，卖了，能还上这些钱。”
季叔看了一眼黄毛，又转头看向了秦讼，并把他从地上扶了起来，笑呵呵道，“早说嘛，你看，这事搞得多不愉快。早点说，怎么会受这么多苦呢？”
“那东西在哪呢？”
“在家里”
“哦……那敢情好，成子跟着走一趟，把东西拿回来，要真值那些钱，咱就把大兄弟都给放了。”
季叔拍拍秦讼的背，黄毛连拉带拽的就把秦讼提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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