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生死相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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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阳，怎么回事儿？上午大娘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突然就……”
蹲在春阳的边上，我犹豫的问了出来。
春阳双眼含泪的看了我一眼，用满是内疚的语气说道：“卫生所的人说，奶奶是突发性脑淤血，只是因为没有第一时间发现，抢救不及时，所以才……”
说着，他突然伸手狠狠的拽住了自己的头发，懊恼悔恨的低声嘶吼着：“都赖我，我要是不去河边，我要是能早回来一会儿，可能奶奶就不会死了~呜呜呜~！”
听他这么一说，我顿时也觉得有一些责任，毕竟他要不是为了陪我的话，也不会去河边捞什么鱼，这么一想，我更认为事与自己有关，随即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这时候，父亲从屋里出来，自然看到了我和春阳蹲在门边，叹了口气，轻轻拍了拍春阳的肩膀，权当是无声的安慰了。
大约又过了十几分钟的时间，屋里传来了招呼春阳的喊声，从明亮的大窗可以看到，大娘的身上，此刻已经被换上了一套黑色的寿衣，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看着大娘躺在那里，我下意识的认为，她只是睡着了，下一分钟也许就会醒来。
喵~喵~
两声清脆的猫叫声，将我从发呆的状态中拉了回来，我转头看向了刚才两只黑猫的方向。
它们在干嘛？
看着两只黑猫现在的状态，我有些迷惑，不知道它们在干嘛！
两只黑猫现在就像是玩老鹰捉小鸡的孩子似的，大黑猫在不断的阻挡，小黑猫则左冲右突的拼命想要冲向房门。
开始时候，我只是单纯的以为它们在玩耍，可是渐渐的，我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了，因为它们玩的好像有点儿太激烈了，由于它一直躲不开大黑猫的阻拦，那只小黑猫就好像疯了似的，一次次死命的撞向大黑猫的身体。
只是看着大黑猫一次次颤抖着后退，就能深切的体会到它身体上的那种痛苦，随着时间在推移，大黑猫的动作明显的在变缓，不用多想我都知道，它绝对是伤到了哪里。
眼看着这样下去，大黑猫迟早要被撞的爬不起来，我三步两步冲到它们面前，一低头就将它抱了起来。
可是大黑猫一点都不领情，不单是扭动着挣扎，还一脸焦急的注意着小黑猫的动向。
我一面紧紧的抱住它，一面也去看那只小黑猫。
“不好~！”
这一看之下，我情不自禁的叫出了声。
因为那只小黑猫此刻已经窜到了房门口，眼看着再一次跃起，就能跳进屋里了……
就算没吃过猪肉，起码也知道猪是怎么走的啊！大娘的尸体就在屋里躺着，这时候要是让它跑进去，那还了得，就算是大白天的不会诈尸，也绝对不会有什么好事儿。
正在我心惊胆颤，不知所措的时候，那只黑猫终于也到了门口，毫无停顿的一个跃起，冲着屋里就窜了进去。
“你不能进去，听话~！”
就在这惊险的一刻，春阳有些沙哑的声音突然传到了我的耳中，紧接着，就看到他怀里抱着那只黑猫走了出来。
刚才春阳正要出来的时候，猛然间就见到一道黑影向着屋里窜来，下意识的一歪头，一个毛绒绒的柔软东西就撞入了自己的怀里。
低头一看，原来是奶奶养的那只黑猫，从小在农村长大，对于红白事儿的忌讳，自然也比我懂得要多，当下，紧紧地抱住黑猫，不理它的挣扎一边小声的安抚着，一边往门外走去。
我一看春阳抱着黑猫走了出来，一颗提着的心也放了下来，长出了一口气，赶紧往前走了几步，一只手拉着他就往院子中间走。
“赶紧把它们俩弄出去，万一跑到屋里去就麻烦了。”
听着我的话，春阳也郑重其事的点了点头，当即，我们一人抱着一只黑猫往大门外走去。
“哎呀~！”
春阳一声大叫，抱着黑猫的左手突然松开了，趁着这个空挡，那只黑猫机灵的跳到了地上，扭身就又往房门冲去。
随着我一发楞的瞬间，怀里的黑猫也猛挣脱了我的手，紧跟着也跳了下去，快速向着小黑猫的方向追了过去。
春阳我俩紧张的看向了那两只黑猫，生怕它们借着机会溜到屋里去，原本一只黑猫就够让人担心的了，这要是两只都跑进去的话，那后果真的是不敢想象啊。
不过万幸的是，由于刚才春阳的一声大叫，屋门口的父亲和大爷正巧看见了两只黑猫，两人急忙闪身一档，总算是拦住了那只想往屋里跑的黑猫。
喵~
喵~喵~
就在父亲他们挡住房门之后，小黑猫无奈之下只能停下脚步，虽然它现在不往屋里冲了，但是紧随其后的大黑猫，可不打算就这么放过它。
这时候，大黑猫好像是见到了仇人似的，刚到小黑猫的身边就狠狠的一口咬在了小黑猫的脖子上，疼的它一声变了音的嚎叫。
可能是吃痛之下被激起了凶性，那只小黑猫竟然不顾脖子还在大黑猫的口中，疯狂的扭动起自己的身体，四只爪子不停地抓挠向大黑猫，挣扎着想要逃离它咬着自己的嘴。
“它们这是怎么了？”
看着两只互相攻击的黑猫，我不由傻愣愣的问了一旁的春阳一句。
“我~我也不知道啊？大爷爷家那只黑猫从来不这样啊？这是咋的了？”
春阳也闹不明白眼前的状况。
是啊，在说它们之前看着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生死相搏起来了？
就在我俩说话的这会儿功夫，小黑猫终于挣脱了大黑猫咬着自己脖子的嘴，虽然脖颈处有鲜血滴落下来，但它却好像没有知觉似的，换了个方向，扭身就往屋后跑去。
在看大黑猫，虽然没有小黑猫的伤势严重，但是它身上被小黑猫抓挠出的那些伤口，也是触目惊心。
大黑猫看向了小黑猫跑掉的方向，身体颤颤巍巍的又追了过去，可是在屋角转弯的地方，它却停了下来，转过头，看了我一眼之后，这才一闪身，消失了踪影。
随着两只黑猫消失的身影，我想到了之前看到它们俩的景象，那时候，它们好像是老朋友聊天似的，可是刚才，它们却互相下着死口，立时觉得有些莫名其妙起来。
随即，我猛的浑身一个激灵，赫然抬头望向了窗户，一想到屋里躺着的大娘，我不由胡思乱想到，难道这只小黑猫发疯，是跟刚死的大娘有关……
蹲在春阳的边上，我犹豫的问了出来。
春阳双眼含泪的看了我一眼，用满是内疚的语气说道：“卫生所的人说，奶奶是突发性脑淤血，只是因为没有第一时间发现，抢救不及时，所以才……”
说着，他突然伸手狠狠的拽住了自己的头发，懊恼悔恨的低声嘶吼着：“都赖我，我要是不去河边，我要是能早回来一会儿，可能奶奶就不会死了~呜呜呜~！”
听他这么一说，我顿时也觉得有一些责任，毕竟他要不是为了陪我的话，也不会去河边捞什么鱼，这么一想，我更认为事与自己有关，随即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这时候，父亲从屋里出来，自然看到了我和春阳蹲在门边，叹了口气，轻轻拍了拍春阳的肩膀，权当是无声的安慰了。
大约又过了十几分钟的时间，屋里传来了招呼春阳的喊声，从明亮的大窗可以看到，大娘的身上，此刻已经被换上了一套黑色的寿衣，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看着大娘躺在那里，我下意识的认为，她只是睡着了，下一分钟也许就会醒来。
喵~喵~
两声清脆的猫叫声，将我从发呆的状态中拉了回来，我转头看向了刚才两只黑猫的方向。
它们在干嘛？
看着两只黑猫现在的状态，我有些迷惑，不知道它们在干嘛！
两只黑猫现在就像是玩老鹰捉小鸡的孩子似的，大黑猫在不断的阻挡，小黑猫则左冲右突的拼命想要冲向房门。
开始时候，我只是单纯的以为它们在玩耍，可是渐渐的，我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了，因为它们玩的好像有点儿太激烈了，由于它一直躲不开大黑猫的阻拦，那只小黑猫就好像疯了似的，一次次死命的撞向大黑猫的身体。
只是看着大黑猫一次次颤抖着后退，就能深切的体会到它身体上的那种痛苦，随着时间在推移，大黑猫的动作明显的在变缓，不用多想我都知道，它绝对是伤到了哪里。
眼看着这样下去，大黑猫迟早要被撞的爬不起来，我三步两步冲到它们面前，一低头就将它抱了起来。
可是大黑猫一点都不领情，不单是扭动着挣扎，还一脸焦急的注意着小黑猫的动向。
我一面紧紧的抱住它，一面也去看那只小黑猫。
“不好~！”
这一看之下，我情不自禁的叫出了声。
因为那只小黑猫此刻已经窜到了房门口，眼看着再一次跃起，就能跳进屋里了……
就算没吃过猪肉，起码也知道猪是怎么走的啊！大娘的尸体就在屋里躺着，这时候要是让它跑进去，那还了得，就算是大白天的不会诈尸，也绝对不会有什么好事儿。
正在我心惊胆颤，不知所措的时候，那只黑猫终于也到了门口，毫无停顿的一个跃起，冲着屋里就窜了进去。
“你不能进去，听话~！”
就在这惊险的一刻，春阳有些沙哑的声音突然传到了我的耳中，紧接着，就看到他怀里抱着那只黑猫走了出来。
刚才春阳正要出来的时候，猛然间就见到一道黑影向着屋里窜来，下意识的一歪头，一个毛绒绒的柔软东西就撞入了自己的怀里。
低头一看，原来是奶奶养的那只黑猫，从小在农村长大，对于红白事儿的忌讳，自然也比我懂得要多，当下，紧紧地抱住黑猫，不理它的挣扎一边小声的安抚着，一边往门外走去。
我一看春阳抱着黑猫走了出来，一颗提着的心也放了下来，长出了一口气，赶紧往前走了几步，一只手拉着他就往院子中间走。
“赶紧把它们俩弄出去，万一跑到屋里去就麻烦了。”
听着我的话，春阳也郑重其事的点了点头，当即，我们一人抱着一只黑猫往大门外走去。
“哎呀~！”
春阳一声大叫，抱着黑猫的左手突然松开了，趁着这个空挡，那只黑猫机灵的跳到了地上，扭身就又往房门冲去。
随着我一发楞的瞬间，怀里的黑猫也猛挣脱了我的手，紧跟着也跳了下去，快速向着小黑猫的方向追了过去。
春阳我俩紧张的看向了那两只黑猫，生怕它们借着机会溜到屋里去，原本一只黑猫就够让人担心的了，这要是两只都跑进去的话，那后果真的是不敢想象啊。
不过万幸的是，由于刚才春阳的一声大叫，屋门口的父亲和大爷正巧看见了两只黑猫，两人急忙闪身一档，总算是拦住了那只想往屋里跑的黑猫。
喵~
喵~喵~
就在父亲他们挡住房门之后，小黑猫无奈之下只能停下脚步，虽然它现在不往屋里冲了，但是紧随其后的大黑猫，可不打算就这么放过它。
这时候，大黑猫好像是见到了仇人似的，刚到小黑猫的身边就狠狠的一口咬在了小黑猫的脖子上，疼的它一声变了音的嚎叫。
可能是吃痛之下被激起了凶性，那只小黑猫竟然不顾脖子还在大黑猫的口中，疯狂的扭动起自己的身体，四只爪子不停地抓挠向大黑猫，挣扎着想要逃离它咬着自己的嘴。
“它们这是怎么了？”
看着两只互相攻击的黑猫，我不由傻愣愣的问了一旁的春阳一句。
“我~我也不知道啊？大爷爷家那只黑猫从来不这样啊？这是咋的了？”
春阳也闹不明白眼前的状况。
是啊，在说它们之前看着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生死相搏起来了？
就在我俩说话的这会儿功夫，小黑猫终于挣脱了大黑猫咬着自己脖子的嘴，虽然脖颈处有鲜血滴落下来，但它却好像没有知觉似的，换了个方向，扭身就往屋后跑去。
在看大黑猫，虽然没有小黑猫的伤势严重，但是它身上被小黑猫抓挠出的那些伤口，也是触目惊心。
大黑猫看向了小黑猫跑掉的方向，身体颤颤巍巍的又追了过去，可是在屋角转弯的地方，它却停了下来，转过头，看了我一眼之后，这才一闪身，消失了踪影。
随着两只黑猫消失的身影，我想到了之前看到它们俩的景象，那时候，它们好像是老朋友聊天似的，可是刚才，它们却互相下着死口，立时觉得有些莫名其妙起来。
随即，我猛的浑身一个激灵，赫然抬头望向了窗户，一想到屋里躺着的大娘，我不由胡思乱想到，难道这只小黑猫发疯，是跟刚死的大娘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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