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4.顾仰东的谢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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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晚饭前我婆婆回来说王主任被她烦的不行，同意让我家盖十平米的小房子了。”秦淮茹开心的说道。
“是吗？好事啊，你婆婆还是有两下子的嘛。”符景略笑着说道。
“嘿嘿，还行，主要是你的办法管用。”
“嗯，那你准备什么时候盖啊？”
“就趁现在，万一王主任事后反悔就麻烦了，我这房子盖好了她总不能找人扒掉吧，而且现在正是农闲，我爸他们都有空。”
“有道理。”
“我今天来找你就是想请你帮我买点水泥，这个砌墙脚没水泥可不行，其他的砖瓦石灰木头回村里就能弄到。”秦淮茹轻轻的搓了搓手，不好意思的说道。
“行，我去找聂副厂长帮你问问看，匀个一两包问题应该不是很大，不过伱得自己掏钱。”符景略爽快的答应了。
“知道，太谢谢你了。”
“不用客气。”
“行，那我先走了，不打扰你们休息了。”
“好。”
秦淮茹一出门，就欢快的哼起了“花篮的花儿开……”的调子。
符景略和媳妇儿相视一笑，“好像从来没听过淮茹姐唱歌啊。”
“是啊，她这是高兴坏了，现在房子盖好了，往后棒梗娶媳妇也不用怎么操心了。”禹雅清笑着说道。
“嗯，这也是她最大的心病，现在好了。”
“是啊，我姐也算熬出头了。”秦京茹笑着插了一句。
“嗯，时间不早了，咱们也洗洗脸睡觉吧。”
“好。”
……
第二天上午10点多，符景略骑车来到了前进乡公所，先领着小表哥去见了蔡丹凝，办好入职手续后又约了老同学萧佳儒出来在小河边坐了一会儿，萧佳儒一直低着头，情绪有些低落。
“怎么了？佳佳。”符景略好奇的问道。
“你带着你媳妇在乡公所给你女儿上户口的事情我爸知道了，他劝我和你来往要注意分寸，我妈又在张罗着给我找相亲对象。”萧佳儒柔声说道。
“嗯……叔叔阿姨这也是为了你好啊。”符景略默默的点头，和声说道。
“景略，你说往后我该怎么办呀？”萧佳儒一脸愁苦的说道。
“按照自己的本心来吧，反正你现在还年轻。”符景略知道老同学的小心思，也给不了什么好答案。
“嗯，那我去找你可别烦我哟。”见老同学没劝自己去相亲，萧佳儒又重新高兴起来。
“当然不会啦，咱们不是好朋友嘛。”
“嗯。”
两人就此静静的偎依在一起，大半小时后，符景略就告辞离开了，临走前，萧佳儒拉着老同学的手，依依不舍的说道：“景略，有空了就来看看我啊。”
“好。”符景略反手捏了捏她的小手。
……
午休过后符景略刚要出门，就被顾仰东堵了个正着。
“顾叔？！您咋找到这儿来了？”符景略佯装惊讶的问道。
“我儿子带我过来的，正在大院门口等着呢，你要不要见见？”顾仰东微笑着回道。
“算了，没兴趣。”
“看样子你好像在生我的气呢？为什么？”顾仰东朝四朝扫了一眼，和蔼的问道。
“您说呢？我诚心诚意的想和您合作，结果您反手就给我挖了一個大坑，这还真多亏了我足够机灵，要不然就掉坑里了。”符景略撇了撇嘴，没好气的说道。
“呵呵，你现在不是立了大功吗？也算皆大欢喜了嘛。怎么？咱们就在这屋外聊？”顾仰东讪笑道。
“那屋里喝杯茶吧。”符景略知道他有话说，右手成掌，做了个邀请的姿势。
“好。”
符景略请顾仰东坐了八仙桌的主位，又亲自动手给他泡了杯茶。
顾仰东随意的瞄了一下屋里的摆设，目光在留声机上还多停留了好几秒，自来熟的笑道：“我已经足够重视你了，没想到还是小看你了。”
符景略知道他在说什么，微笑着把茶杯递给他，说道：“托你这次的福，这是一位大老板送的。”
“嗯，你没把我的名字说出来吧？”顾仰东点了点头，忐忑不安的问道。
“没呢，要是说出来我哪能独吞这个功劳啊？”符景略在他右下首坐好，笑着开起了玩笑。
“这就好这就好。”顾仰东明显松了一口气。
“你干嘛要藏着掖着啊？要是我背后的大老板知道你的名字，说不定你这次也能升个一格半格的。”符景略好奇的问道。
“你不懂，这不是什么好习惯，我这次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啊。”顾仰东摆了摆手，不愿多谈。
“懂了。”符景略点了点头，多少有些明白他的意思，要是这事让他的同僚和上司知道了，心里都会下意识的提防他。
“你这次帮了我的大忙，我也没啥感谢的，就想告诉你一件事情，县文化局要组织一个电影幻灯宣传队，你要是有亲戚想去的话，不妨让他们去考一考。”顾仰东端起茶杯轻啜了一口，和声道。
“电影幻灯宣传队？”这倒是个新名词，符景略嘀咕了一句。
“对，晚上放映电影幻灯，白天举办图片展览，要是有空的话，还得学雷哥做好事，比如帮贫下中农理发、挑水什么的。”顾仰东还以为符景略不懂，笑着解释了一遍。
“待遇呢？”符景略点了点头，这比单纯的放映员还要辛苦一些。
“暂定38块。”
“还行，能转户口吗？”
“不能，只有管理人员才有编制，挂在电影院的名下。”
“这么说工资也得他们从下面的各个生产队赚了，文化局倒是打的好算盘啊，说不定还能从中捞一笔呢。”符景略已经弄明白了，这就是个长期临时工，往后解散了可能连个社保都没有。
“呵呵，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现在编制压的这么紧，反正好多地方也在这样搞。”顾仰东不好意思的笑了。
“行，那我要两个名额。”既然是这样，符景略也不客气了。
“没问题，能不能考上我就不敢保证了。”顾仰东爽快的答应了。
“这你就放心好了，我可以提前给他们补补课。”
“呵呵，我倒是忘了这茬，行，你抓紧时间去给他们报名吧，这是两张报名表，面试收表的地方在县电影院二楼，三天后考试。”
“好嘞，太谢谢您了。”
“不客气，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好，我送送您。”
……
符景略回屋后媳妇儿已经坐八仙桌前等着了，“景略哥，你这次是不是也想把强哥捎上？”
“是啊，反正一只羊是放两只羊也是赶，我这次帮顾叔也是担了点风险的，多收他一点利息不过分，反正也只是一份临时工而已。”符景略笑着点头。
“嗯，大表哥那你得给他打个招呼，不能再收小表哥的钱了，要不然小表嫂得气死。”禹雅清微笑着提醒道。
“知道，我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的这么快。媳妇儿，我现在上轧钢厂一趟。”言毕符景略就在禹雅清白里透红的俏脸上轻啄了一口。
“好。”
符景略悠哉悠哉的骑着自行车来到了轧钢厂，找聂崇武谈妥了水泥的事情后又来到集资房工地，先和潜智勇说了秦京茹姐夫要来做临时工的事情，然后找到了秋竞生和秦京强，将顾仰东通知的消息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他俩。
两人听完兴奋的直搓手，尤其是秦京强，没想到这天大的好事这么快就落到自己头上了，一个劲的说道：“这让我该怎么感谢你才好呢，谢谢，太谢谢了。”
“强哥，用不着这样，一家人不让两家话。”符景略笑着摆了摆手。
“诶诶诶。”
“对了，景略，竞存今天定的工资是多少啊？”秋竞生笑过之后才想起来问这事。
“比照12级办事员的标准，23块，转正之后是25块5。”符景略知道他想说什么，照实回了。
“咝……才这么点啊。”没有比较就没有伤害，秋竞生这会儿忽然有点同情弟弟了，就隔了一天的功夫，差别就这么大。
“不过这事也得分开了看，他的工资是少，可风吹不到雨淋不着，旱涝保收，还能转正。你们就不行了，只是个长期临时工而已。”符景略笑着劝解道。
“也是，那回头我就不收他的钱了。”秋竞生点了点头。
“最好不过了，我也正想和你说这事呢。”
“那我们现在就去辞工，先回家一趟。”秦京强迫不及待的笑道。
符景略伸手看了一下手表，说道：“现在离天黑也没多久了，干脆把今天的工钱也挣了吧。明天赶早也是一样的，到时候我在电影院门口等你们。”
“好嘞。”
“对了，强哥，你妹夫要是来了就直接带他过来吧，我已经和潜处长打过招呼了。”
“好，谢谢你啊。”
“不用，那你们忙去吧，我先回了。”
“诶。”
……
傍晚何雨水也大方了一回，不光请了符景略一家，还请了易中海和秦淮茹一家，还有季仓满两口子，再加上她哥嫂和聋老太太，屋里屋外开了两桌，一水儿的大盘子装的荤菜，红烧肉、四喜丸子、木须肉、小鸡炖蘑菇、猪肉炖粉条、爆炒猪肝、辣子炒鸡杂、水蒸蛋。
符景略本来没时间参加的，昨天下午已经答应了聂崇武今晚和董士元一起聚一聚的，可上午董士元临时有事出差去了，这个饭局只能往后挪一挪了，正好赶上了这个热闹。
符景略一家五口和季仓满两口子与何雨水坐了外面这一桌，这位置也是何雨水专门安排的，不晓得这里面有啥意义。
季仓满和他媳妇儿坐了右下首，左右看了一眼桌上的客人，连忙拿起桌上的莲花白对符景略笑道：“兄弟你今晚也不上班，咱哥俩闹两口。”
“行啊。”符景略和媳妇儿坐了主位，笑着点头，这会儿有些明白何雨水的用意了，自己要是和那几位年纪的大坐一起，指定就没这待遇了，小妮子的心眼真多，不由的对其投去赞赏的目光。
何雨水收到了，心里顿时美滋滋的，可不是嘛，自己、自己家最该感谢的人就是最爱的景略哥了，哪能让他受这个委屈呢。
“季哥，给我也倒一杯。”秦京茹和秦盈盈坐了左上首，笑呵呵的说道，心里已经打定了主意，待会儿要好好的敬最爱的姐夫一杯，实在太得力了，连自家哥哥也安排了放映员这么吃香的工作，甚至还想着帮衬自家亲姐夫。
“好嘞。”
“那给我也倒一点吧。”小妙锦已经哄睡了，秦盈盈也有心思喝点酒了。
“没问题。”
“季哥，给我也满上。”何雨水和禹雅婷坐了最下首，笑道。
“好的。”
“嫂子、婷婷，那咱们喝汽水吧。”禹雅清对尹小杏和妹妹笑道。
“诶。”
等季仓满倒好酒后，何雨水直接端起酒杯站起来激动的说道：“这第一杯酒我想敬我景略哥，要是没有他的帮衬，我现在还是棉纺厂里的学徒工，不，也许连学徒工都当不上，哪有现在的风光，景略哥，谢谢你，我先干为敬。”说着说着何雨水的眼睛里开始闪现泪花，言毕直接一饮而尽，结果被呛到了，禹雅婷慌忙拍打着她的后背。
“不用客气，咱们一起吧，诶，你慢一点。”符景略跟着站起来陪了一杯。
“没事没事。”
何雨水很快就喘匀了气息，拿起酒瓶给自己满上了，刚要端起来敬酒，就被符景略阻止了，“雨水，别急别急，时间还长着呢，咱们先吃口菜垫垫。”
“也好，大家吃菜吃菜，别客气啊。”何雨水点了点头，连忙笑着招呼起来，在坐的除了季仓满有酒量外，其他人都不怎么喝酒。
“好。”
等吃了一会儿，符景略冲何雨水使了个眼色，小声说道：“雨水，你不上屋里给他们敬杯酒吗？”
“用不着，我哥在照应着呢。”何雨水撇了撇嘴，小声回道，尊敬归尊敬，她对屋里那几个老人压根儿亲近不起来，尤其是聋老太太。
“也好，那咱们喝咱们的。”符景略点点头，很理解。
“来，我再敬大家一杯，让我有幸结识了这么多哥哥嫂子，姐姐妹妹，干杯。”何雨水又端起酒杯站起来笑道。
“干杯。”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
“是吗？好事啊，你婆婆还是有两下子的嘛。”符景略笑着说道。
“嘿嘿，还行，主要是你的办法管用。”
“嗯，那你准备什么时候盖啊？”
“就趁现在，万一王主任事后反悔就麻烦了，我这房子盖好了她总不能找人扒掉吧，而且现在正是农闲，我爸他们都有空。”
“有道理。”
“我今天来找你就是想请你帮我买点水泥，这个砌墙脚没水泥可不行，其他的砖瓦石灰木头回村里就能弄到。”秦淮茹轻轻的搓了搓手，不好意思的说道。
“行，我去找聂副厂长帮你问问看，匀个一两包问题应该不是很大，不过伱得自己掏钱。”符景略爽快的答应了。
“知道，太谢谢你了。”
“不用客气。”
“行，那我先走了，不打扰你们休息了。”
“好。”
秦淮茹一出门，就欢快的哼起了“花篮的花儿开……”的调子。
符景略和媳妇儿相视一笑，“好像从来没听过淮茹姐唱歌啊。”
“是啊，她这是高兴坏了，现在房子盖好了，往后棒梗娶媳妇也不用怎么操心了。”禹雅清笑着说道。
“嗯，这也是她最大的心病，现在好了。”
“是啊，我姐也算熬出头了。”秦京茹笑着插了一句。
“嗯，时间不早了，咱们也洗洗脸睡觉吧。”
“好。”
……
第二天上午10点多，符景略骑车来到了前进乡公所，先领着小表哥去见了蔡丹凝，办好入职手续后又约了老同学萧佳儒出来在小河边坐了一会儿，萧佳儒一直低着头，情绪有些低落。
“怎么了？佳佳。”符景略好奇的问道。
“你带着你媳妇在乡公所给你女儿上户口的事情我爸知道了，他劝我和你来往要注意分寸，我妈又在张罗着给我找相亲对象。”萧佳儒柔声说道。
“嗯……叔叔阿姨这也是为了你好啊。”符景略默默的点头，和声说道。
“景略，你说往后我该怎么办呀？”萧佳儒一脸愁苦的说道。
“按照自己的本心来吧，反正你现在还年轻。”符景略知道老同学的小心思，也给不了什么好答案。
“嗯，那我去找你可别烦我哟。”见老同学没劝自己去相亲，萧佳儒又重新高兴起来。
“当然不会啦，咱们不是好朋友嘛。”
“嗯。”
两人就此静静的偎依在一起，大半小时后，符景略就告辞离开了，临走前，萧佳儒拉着老同学的手，依依不舍的说道：“景略，有空了就来看看我啊。”
“好。”符景略反手捏了捏她的小手。
……
午休过后符景略刚要出门，就被顾仰东堵了个正着。
“顾叔？！您咋找到这儿来了？”符景略佯装惊讶的问道。
“我儿子带我过来的，正在大院门口等着呢，你要不要见见？”顾仰东微笑着回道。
“算了，没兴趣。”
“看样子你好像在生我的气呢？为什么？”顾仰东朝四朝扫了一眼，和蔼的问道。
“您说呢？我诚心诚意的想和您合作，结果您反手就给我挖了一個大坑，这还真多亏了我足够机灵，要不然就掉坑里了。”符景略撇了撇嘴，没好气的说道。
“呵呵，你现在不是立了大功吗？也算皆大欢喜了嘛。怎么？咱们就在这屋外聊？”顾仰东讪笑道。
“那屋里喝杯茶吧。”符景略知道他有话说，右手成掌，做了个邀请的姿势。
“好。”
符景略请顾仰东坐了八仙桌的主位，又亲自动手给他泡了杯茶。
顾仰东随意的瞄了一下屋里的摆设，目光在留声机上还多停留了好几秒，自来熟的笑道：“我已经足够重视你了，没想到还是小看你了。”
符景略知道他在说什么，微笑着把茶杯递给他，说道：“托你这次的福，这是一位大老板送的。”
“嗯，你没把我的名字说出来吧？”顾仰东点了点头，忐忑不安的问道。
“没呢，要是说出来我哪能独吞这个功劳啊？”符景略在他右下首坐好，笑着开起了玩笑。
“这就好这就好。”顾仰东明显松了一口气。
“你干嘛要藏着掖着啊？要是我背后的大老板知道你的名字，说不定你这次也能升个一格半格的。”符景略好奇的问道。
“你不懂，这不是什么好习惯，我这次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啊。”顾仰东摆了摆手，不愿多谈。
“懂了。”符景略点了点头，多少有些明白他的意思，要是这事让他的同僚和上司知道了，心里都会下意识的提防他。
“你这次帮了我的大忙，我也没啥感谢的，就想告诉你一件事情，县文化局要组织一个电影幻灯宣传队，你要是有亲戚想去的话，不妨让他们去考一考。”顾仰东端起茶杯轻啜了一口，和声道。
“电影幻灯宣传队？”这倒是个新名词，符景略嘀咕了一句。
“对，晚上放映电影幻灯，白天举办图片展览，要是有空的话，还得学雷哥做好事，比如帮贫下中农理发、挑水什么的。”顾仰东还以为符景略不懂，笑着解释了一遍。
“待遇呢？”符景略点了点头，这比单纯的放映员还要辛苦一些。
“暂定38块。”
“还行，能转户口吗？”
“不能，只有管理人员才有编制，挂在电影院的名下。”
“这么说工资也得他们从下面的各个生产队赚了，文化局倒是打的好算盘啊，说不定还能从中捞一笔呢。”符景略已经弄明白了，这就是个长期临时工，往后解散了可能连个社保都没有。
“呵呵，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现在编制压的这么紧，反正好多地方也在这样搞。”顾仰东不好意思的笑了。
“行，那我要两个名额。”既然是这样，符景略也不客气了。
“没问题，能不能考上我就不敢保证了。”顾仰东爽快的答应了。
“这你就放心好了，我可以提前给他们补补课。”
“呵呵，我倒是忘了这茬，行，你抓紧时间去给他们报名吧，这是两张报名表，面试收表的地方在县电影院二楼，三天后考试。”
“好嘞，太谢谢您了。”
“不客气，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好，我送送您。”
……
符景略回屋后媳妇儿已经坐八仙桌前等着了，“景略哥，你这次是不是也想把强哥捎上？”
“是啊，反正一只羊是放两只羊也是赶，我这次帮顾叔也是担了点风险的，多收他一点利息不过分，反正也只是一份临时工而已。”符景略笑着点头。
“嗯，大表哥那你得给他打个招呼，不能再收小表哥的钱了，要不然小表嫂得气死。”禹雅清微笑着提醒道。
“知道，我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的这么快。媳妇儿，我现在上轧钢厂一趟。”言毕符景略就在禹雅清白里透红的俏脸上轻啄了一口。
“好。”
符景略悠哉悠哉的骑着自行车来到了轧钢厂，找聂崇武谈妥了水泥的事情后又来到集资房工地，先和潜智勇说了秦京茹姐夫要来做临时工的事情，然后找到了秋竞生和秦京强，将顾仰东通知的消息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他俩。
两人听完兴奋的直搓手，尤其是秦京强，没想到这天大的好事这么快就落到自己头上了，一个劲的说道：“这让我该怎么感谢你才好呢，谢谢，太谢谢了。”
“强哥，用不着这样，一家人不让两家话。”符景略笑着摆了摆手。
“诶诶诶。”
“对了，景略，竞存今天定的工资是多少啊？”秋竞生笑过之后才想起来问这事。
“比照12级办事员的标准，23块，转正之后是25块5。”符景略知道他想说什么，照实回了。
“咝……才这么点啊。”没有比较就没有伤害，秋竞生这会儿忽然有点同情弟弟了，就隔了一天的功夫，差别就这么大。
“不过这事也得分开了看，他的工资是少，可风吹不到雨淋不着，旱涝保收，还能转正。你们就不行了，只是个长期临时工而已。”符景略笑着劝解道。
“也是，那回头我就不收他的钱了。”秋竞生点了点头。
“最好不过了，我也正想和你说这事呢。”
“那我们现在就去辞工，先回家一趟。”秦京强迫不及待的笑道。
符景略伸手看了一下手表，说道：“现在离天黑也没多久了，干脆把今天的工钱也挣了吧。明天赶早也是一样的，到时候我在电影院门口等你们。”
“好嘞。”
“对了，强哥，你妹夫要是来了就直接带他过来吧，我已经和潜处长打过招呼了。”
“好，谢谢你啊。”
“不用，那你们忙去吧，我先回了。”
“诶。”
……
傍晚何雨水也大方了一回，不光请了符景略一家，还请了易中海和秦淮茹一家，还有季仓满两口子，再加上她哥嫂和聋老太太，屋里屋外开了两桌，一水儿的大盘子装的荤菜，红烧肉、四喜丸子、木须肉、小鸡炖蘑菇、猪肉炖粉条、爆炒猪肝、辣子炒鸡杂、水蒸蛋。
符景略本来没时间参加的，昨天下午已经答应了聂崇武今晚和董士元一起聚一聚的，可上午董士元临时有事出差去了，这个饭局只能往后挪一挪了，正好赶上了这个热闹。
符景略一家五口和季仓满两口子与何雨水坐了外面这一桌，这位置也是何雨水专门安排的，不晓得这里面有啥意义。
季仓满和他媳妇儿坐了右下首，左右看了一眼桌上的客人，连忙拿起桌上的莲花白对符景略笑道：“兄弟你今晚也不上班，咱哥俩闹两口。”
“行啊。”符景略和媳妇儿坐了主位，笑着点头，这会儿有些明白何雨水的用意了，自己要是和那几位年纪的大坐一起，指定就没这待遇了，小妮子的心眼真多，不由的对其投去赞赏的目光。
何雨水收到了，心里顿时美滋滋的，可不是嘛，自己、自己家最该感谢的人就是最爱的景略哥了，哪能让他受这个委屈呢。
“季哥，给我也倒一杯。”秦京茹和秦盈盈坐了左上首，笑呵呵的说道，心里已经打定了主意，待会儿要好好的敬最爱的姐夫一杯，实在太得力了，连自家哥哥也安排了放映员这么吃香的工作，甚至还想着帮衬自家亲姐夫。
“好嘞。”
“那给我也倒一点吧。”小妙锦已经哄睡了，秦盈盈也有心思喝点酒了。
“没问题。”
“季哥，给我也满上。”何雨水和禹雅婷坐了最下首，笑道。
“好的。”
“嫂子、婷婷，那咱们喝汽水吧。”禹雅清对尹小杏和妹妹笑道。
“诶。”
等季仓满倒好酒后，何雨水直接端起酒杯站起来激动的说道：“这第一杯酒我想敬我景略哥，要是没有他的帮衬，我现在还是棉纺厂里的学徒工，不，也许连学徒工都当不上，哪有现在的风光，景略哥，谢谢你，我先干为敬。”说着说着何雨水的眼睛里开始闪现泪花，言毕直接一饮而尽，结果被呛到了，禹雅婷慌忙拍打着她的后背。
“不用客气，咱们一起吧，诶，你慢一点。”符景略跟着站起来陪了一杯。
“没事没事。”
何雨水很快就喘匀了气息，拿起酒瓶给自己满上了，刚要端起来敬酒，就被符景略阻止了，“雨水，别急别急，时间还长着呢，咱们先吃口菜垫垫。”
“也好，大家吃菜吃菜，别客气啊。”何雨水点了点头，连忙笑着招呼起来，在坐的除了季仓满有酒量外，其他人都不怎么喝酒。
“好。”
等吃了一会儿，符景略冲何雨水使了个眼色，小声说道：“雨水，你不上屋里给他们敬杯酒吗？”
“用不着，我哥在照应着呢。”何雨水撇了撇嘴，小声回道，尊敬归尊敬，她对屋里那几个老人压根儿亲近不起来，尤其是聋老太太。
“也好，那咱们喝咱们的。”符景略点点头，很理解。
“来，我再敬大家一杯，让我有幸结识了这么多哥哥嫂子，姐姐妹妹，干杯。”何雨水又端起酒杯站起来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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