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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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蒂芬妮？”
“主人……怎么……了？”
为了验证刚刚的感觉不是自己的错觉，林恩又叫了一遍斯蒂芬妮的名字。
然后在得到斯蒂芬妮略显讶异的回复之后，他确定了，斯蒂芬妮说话的确变得连贯了！
之前的时候斯蒂芬妮说话都是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现在却已经可以说出简单的词汇了。
是因为斯蒂芬妮升级了？
还是因为他的精神值上升了？
林恩再一次打开系统面板，研究起其中的变化。
不过在他一个字一个字地确认之后，发现除了眷属信息那边多出的技能说明，还有他本身精神值的增长之外，其他方面并没有什么变动。
“也就是说，可以确定是眷属升级或者精神值上升导致的结果，又或者是它们的共同作用。
但具体是哪种原因……”
“主人……该……回去……了。”
沉思中的林恩被斯蒂芬妮提醒，抬起头看了一下天空中月亮的位置，发现确实时候已经不早了。
时间这东西就是这样，学习和工作的时候会显得很漫长，但专心投入到一件事里的时候又会变得很短……
系统提示他每天使用感官共享的时间应该限制在60分钟以内，所以他得赶在那之前回去。
虽然他很好奇超过这个限制会有什么后果，但很显然那并不是当下应该探究的内容。
“反正今天的目标已经完成了，剩下的问题可以回去再考虑。”
于是林恩操纵着斯蒂芬妮变回老鼠的模样，循着来时的路返回了房间。
斯蒂芬妮按照老样子潜入到角落的阴影里，林恩则是关闭了感官共享开始放声啼哭——他要尿床了。
接下来的日子变得很平淡。
林恩尽可能地保持着白天清醒晚上睡觉的生活习惯，让那位奶妈尽量在晚上睡得踏实一些，方便以后的行动。
斯蒂芬妮则是许久都没有冒头，大概是那只鸡和那头牛够它多消化一阵。
城堡里虽然因为丢了一头奶牛出现了一些骚动，但很快就平息下去。
不过林恩并不知道其中具体的细节，因为他平日里接触到的只有奶妈一個人。
而奶妈除了给他喂奶、换尿布还有唱催眠曲的时候会进到房间里，其他时候都待在房间外面。
偶尔有女仆路过房间外，聊一些有趣的话题，也会被奶妈警告，然后赶走。
所以林恩几乎没有什么能够获取外界信息的渠道。
直到一个月之后，熟睡中的林恩被脑海中斯蒂芬妮的声音叫醒：“主人……饿……吃饭……”
听到斯蒂芬妮的声音之后，林恩并没有像之前一样直接带着它出去觅食，而是先向它问道：“斯蒂芬妮，你有感觉自己和之前有什么不同吗？我是指你在吃掉那头奶牛之后。”
自从斯蒂芬妮升级之后，他苦思冥想了许久，也没能确定到底是哪种因素让斯蒂芬妮说话变得连贯了。
于是他想到了一个更直接的方案——问问当事人。
虽然和斯蒂芬妮交流起来很困难，但他相信只要耐心一点，应该还是可以找到一些线索的。
“触手……强了……新的……能力……”斯蒂芬妮回答道。
“除了这些呢？你说话为什么变得连贯了？”林恩追问道。
“说话……我……说话……没变……一直……”
没变？
听了斯蒂芬妮的话，林恩的脑中忽然闪过一道灵光。
有没有一种可能，就是斯蒂芬妮讲话的方式其实没问题，而之所以他听到的话断断续续的，其实是他的问题？
因为他现在太弱了，他的精神值太低，导致他没办法理解斯蒂芬妮所说的话。
只不过在系统的帮助下，他才能勉强能够和斯蒂芬妮进行交流。
而现在他听到的话之所以从单字变成了简单的词汇，其实是因为他的精神值提升之后，他的理解能力也跟着上升了——假如他的精神值再提升一些，或许斯蒂芬妮说话就会变得和普通人一样？
“精神值……精神值……原来是这种作用！”
众所周知，神明与人类之间存在着难以逾越的巨大鸿沟，即便是祂们的眷属、眷族，也不是人类能够轻易接触的。
尤其是那些对人类并不友好的邪神和祂们的眷属，强行与之交流，只会招徕畸变、疯狂与死亡。
但神明与人类之间到底相差有多大？此前没人能够说得清。
然而现在，被系统量化后的精神值却给出了一种标准。
既然人类精神值的平均数值是8，那么神明眷属的平均数值可能是100？或者1000？
而神明本身则是100000？1000000？或者1亿？10亿？
虽然具体的数值现在还无法确定，但这其实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它既然可以被系统量化，那就代表着那个数值可以达成！
这更代表着一种可能性，代表着“0”到“1”的突破！
只要达到那个特定的区间，林恩就可以在系统的帮助下和神明进行交流！
而当他能够触及到神明时——用游戏圈的一句话来讲，就是神明已经亮出了血条！
“主人……饿了……”
斯蒂芬妮的声音再一次在林恩脑中响起，打断了他的遐想。
而回过神来的林恩仿佛被当头浇了一盆冷水一样，有些发热的头脑猛地冷静下来。
“我特么在瞎寻思什么？”
“刚刚穿越，尿布都还得别人帮忙换，就惦记上那些有的没的了？”
“仰望星空前要先脚踏实地，不能好高骛远急功近利！”
他闭上眼睛，将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赶出脑海。
随后，他在心中对斯蒂芬妮说道：“来吧，斯蒂芬妮，我带你去吃饭。”
“好……”
墙角的阴影再次蠕动起来。
不过和上一次不同的是，这一次斯蒂芬妮出来的时候动静小了很多。
它没有再伸出那么多的触手，攀附在房间里的桌椅上，而是只用两根触手一撑地，就将自己那淤泥一般的身体拖拽出来。
“看起来触手的力量的确是变强了不少。”
林恩一边观察着斯蒂芬妮的变化，一边伸出了自己的手掌。
当斯蒂芬妮的触手和他的手掌接触之后，“拟态”与“感官共享”同时启动。
“这一次，咱们往远走一走。”
“主人……怎么……了？”
为了验证刚刚的感觉不是自己的错觉，林恩又叫了一遍斯蒂芬妮的名字。
然后在得到斯蒂芬妮略显讶异的回复之后，他确定了，斯蒂芬妮说话的确变得连贯了！
之前的时候斯蒂芬妮说话都是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现在却已经可以说出简单的词汇了。
是因为斯蒂芬妮升级了？
还是因为他的精神值上升了？
林恩再一次打开系统面板，研究起其中的变化。
不过在他一个字一个字地确认之后，发现除了眷属信息那边多出的技能说明，还有他本身精神值的增长之外，其他方面并没有什么变动。
“也就是说，可以确定是眷属升级或者精神值上升导致的结果，又或者是它们的共同作用。
但具体是哪种原因……”
“主人……该……回去……了。”
沉思中的林恩被斯蒂芬妮提醒，抬起头看了一下天空中月亮的位置，发现确实时候已经不早了。
时间这东西就是这样，学习和工作的时候会显得很漫长，但专心投入到一件事里的时候又会变得很短……
系统提示他每天使用感官共享的时间应该限制在60分钟以内，所以他得赶在那之前回去。
虽然他很好奇超过这个限制会有什么后果，但很显然那并不是当下应该探究的内容。
“反正今天的目标已经完成了，剩下的问题可以回去再考虑。”
于是林恩操纵着斯蒂芬妮变回老鼠的模样，循着来时的路返回了房间。
斯蒂芬妮按照老样子潜入到角落的阴影里，林恩则是关闭了感官共享开始放声啼哭——他要尿床了。
接下来的日子变得很平淡。
林恩尽可能地保持着白天清醒晚上睡觉的生活习惯，让那位奶妈尽量在晚上睡得踏实一些，方便以后的行动。
斯蒂芬妮则是许久都没有冒头，大概是那只鸡和那头牛够它多消化一阵。
城堡里虽然因为丢了一头奶牛出现了一些骚动，但很快就平息下去。
不过林恩并不知道其中具体的细节，因为他平日里接触到的只有奶妈一個人。
而奶妈除了给他喂奶、换尿布还有唱催眠曲的时候会进到房间里，其他时候都待在房间外面。
偶尔有女仆路过房间外，聊一些有趣的话题，也会被奶妈警告，然后赶走。
所以林恩几乎没有什么能够获取外界信息的渠道。
直到一个月之后，熟睡中的林恩被脑海中斯蒂芬妮的声音叫醒：“主人……饿……吃饭……”
听到斯蒂芬妮的声音之后，林恩并没有像之前一样直接带着它出去觅食，而是先向它问道：“斯蒂芬妮，你有感觉自己和之前有什么不同吗？我是指你在吃掉那头奶牛之后。”
自从斯蒂芬妮升级之后，他苦思冥想了许久，也没能确定到底是哪种因素让斯蒂芬妮说话变得连贯了。
于是他想到了一个更直接的方案——问问当事人。
虽然和斯蒂芬妮交流起来很困难，但他相信只要耐心一点，应该还是可以找到一些线索的。
“触手……强了……新的……能力……”斯蒂芬妮回答道。
“除了这些呢？你说话为什么变得连贯了？”林恩追问道。
“说话……我……说话……没变……一直……”
没变？
听了斯蒂芬妮的话，林恩的脑中忽然闪过一道灵光。
有没有一种可能，就是斯蒂芬妮讲话的方式其实没问题，而之所以他听到的话断断续续的，其实是他的问题？
因为他现在太弱了，他的精神值太低，导致他没办法理解斯蒂芬妮所说的话。
只不过在系统的帮助下，他才能勉强能够和斯蒂芬妮进行交流。
而现在他听到的话之所以从单字变成了简单的词汇，其实是因为他的精神值提升之后，他的理解能力也跟着上升了——假如他的精神值再提升一些，或许斯蒂芬妮说话就会变得和普通人一样？
“精神值……精神值……原来是这种作用！”
众所周知，神明与人类之间存在着难以逾越的巨大鸿沟，即便是祂们的眷属、眷族，也不是人类能够轻易接触的。
尤其是那些对人类并不友好的邪神和祂们的眷属，强行与之交流，只会招徕畸变、疯狂与死亡。
但神明与人类之间到底相差有多大？此前没人能够说得清。
然而现在，被系统量化后的精神值却给出了一种标准。
既然人类精神值的平均数值是8，那么神明眷属的平均数值可能是100？或者1000？
而神明本身则是100000？1000000？或者1亿？10亿？
虽然具体的数值现在还无法确定，但这其实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它既然可以被系统量化，那就代表着那个数值可以达成！
这更代表着一种可能性，代表着“0”到“1”的突破！
只要达到那个特定的区间，林恩就可以在系统的帮助下和神明进行交流！
而当他能够触及到神明时——用游戏圈的一句话来讲，就是神明已经亮出了血条！
“主人……饿了……”
斯蒂芬妮的声音再一次在林恩脑中响起，打断了他的遐想。
而回过神来的林恩仿佛被当头浇了一盆冷水一样，有些发热的头脑猛地冷静下来。
“我特么在瞎寻思什么？”
“刚刚穿越，尿布都还得别人帮忙换，就惦记上那些有的没的了？”
“仰望星空前要先脚踏实地，不能好高骛远急功近利！”
他闭上眼睛，将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赶出脑海。
随后，他在心中对斯蒂芬妮说道：“来吧，斯蒂芬妮，我带你去吃饭。”
“好……”
墙角的阴影再次蠕动起来。
不过和上一次不同的是，这一次斯蒂芬妮出来的时候动静小了很多。
它没有再伸出那么多的触手，攀附在房间里的桌椅上，而是只用两根触手一撑地，就将自己那淤泥一般的身体拖拽出来。
“看起来触手的力量的确是变强了不少。”
林恩一边观察着斯蒂芬妮的变化，一边伸出了自己的手掌。
当斯蒂芬妮的触手和他的手掌接触之后，“拟态”与“感官共享”同时启动。
“这一次，咱们往远走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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