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疯狂的尽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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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枚在圣光气息下依旧散发着邪恶气息的不祥之卵，好似没有浮力与质量一般，顺着下水道的水流，流入了大海的深处……
而这一切，阿尔塞斯和马杜克并没有注意到，毕竟他们已经一发圣光炮轰碎了那个堵塞下水道的海魔的核心，在一般的常识当中，一个恶魔不管生命力多么旺盛，多么能苟，一旦被击碎了核心，就必然只有死路一条。这一定律通用上到魔王下到小鬼的所有恶魔与魔物。
通常版本的人都认为只有去掉头或者心脏才能击杀恶魔，但实际上……对恶魔而言，那就是个笑话，不管是什么恶魔，除非是刚诞生的模板，否则绝对找不到两个身体结构一样的存在。因为不存在两只恶魔的进化路途是完全一样的！任何遭遇与战斗都会成为恶魔变异的可能。
所以，阿尔塞斯已经剁碎的海魔里面，有不少是有两个核心或者更多核心，然而只有破坏其中一个才能秒杀的家伙，不过阿尔塞斯的野性直觉直接就洞察出了那些海魔的致命核心，然后干脆利落的送它们上路。当然，也有原因是因为那些海魔基础还太弱，根本屏蔽不掉阿尔塞斯的探知这一点。
这一次，阿尔塞斯用光炮虽然干脆利落的摆平掉了所有的海魔，但那颗卵，却绝对会是个大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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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阿尔塞斯）已经讨伐掉了Caster吗？哼，也真是个废物呐。”黑衣的阿尔塞斯蹲在一座高塔上面，俯视着下方繁华的夜市，嘴角微微上扬：“无关紧要了，反正种子已经吸收够血气和灵魂能量了。现在这晚上估计就能说是最后的宁静了。明天我倒是很期待，Saber她的誓约胜利之剑【Excalibur】有没有能力一炮轰杀一尊神呢，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说着，黑衣的阿尔塞斯融入了漆黑的夜幕……
而不久之后，身着鲜血追猎者的阿尔塞斯就来到了高塔之上，看着空无一人的高塔，阿尔塞斯撇了撇嘴角：“又逃了吗，真是个令人恶心的老鼠。那种家伙居然真的是我吗？还真是令人厌恶。不过这家伙肯定又在盘算什么见不得光的阴谋吧，这点上他还真符合巫妖王的身份。”
阿尔塞斯略带嫌弃的再度确认这里不存在任何黑衣阿尔塞斯留下的踪迹后，便融入黑夜，跑下面逛夜市去了。反正明日忧来明日忧，阿尔塞斯也不在意一群杂鱼对自己的算计了。就算真的有大海魔出现，对阿尔塞斯来说也就一波审判的事罢了。
现在对阿尔塞斯来说，抓紧时间享受才是硬道理。毕竟他与黑衣阿尔塞斯，不管是谁，在这次圣杯战争结束之后，都会消失的吧……毕竟，他们都不是真的阿尔塞斯呢……真的阿尔塞斯，在坠入冥河的时候，就已经死透了，而这次的圣杯战争实际上，则是某个死神为阿尔塞斯举行的复活仪式罢了……
换句话说，现在阿尔塞斯和黑衣的阿尔塞斯，只是各自承载了阿尔塞斯的一部分，他们都不足以拥有王者的王冠，但却都是王者的真身。二人终究必有一死，而另一个获胜者将会成为死神的祭品，用以复活阿尔塞斯本尊。
说到底，二人的使命也就是互相厮杀罢了，所以他们对圣杯完全不在意，得到圣杯与否，也无关于二人之间的胜负对决。
这就是这两位王者残魂的结局——重归本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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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海之中，一个充满着邪气的生物正在茁壮成长，它的身躯呈几何倍数不断的膨胀着，漆黑的触手则疯狂的捕杀着周围一切的生灵。在这个怪物的面前，这些生灵是那么多脆弱而又不堪一击。漆黑的深海中弥漫着暗红的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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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如同原剧情一般，卫宫切糕在利用了高强度炸药的特效上，一波炸的肯主任将近扑街，然后绑架了肯主任他老婆。肯主任为了他老婆，也让刷子君如同原剧情一般，被肯主任直接用令咒整死，阿尔塞斯懒得插手这种战斗，所以也只是提着一袋章鱼烧，看着迪卢木多将自己灵核贯穿。
“你们……那么……”
迪卢木多跪倒在自己的血泊之中，努力用嘶哑低沉的声音说道。
“那么想获得胜利吗！？如此想要获得圣杯吗！？连我……唯一的真心祈愿都要践踏……你们、难道不感到羞耻吗！？”
他的美貌因为血泪而扭曲，化为判若两人厉鬼般的面孔。因为憎恶而忘我的迪卢木多已经不分敌我，想着切嗣、Saber、还有世上一切咆哮出撕心裂肺的怨怒。
“不可饶恕……绝对无法饶恕你们！被名利俘虏、贬低骑士容耀的亡者们……就用我的血来污秽那梦想吧！我诅咒圣杯！诅咒你们的愿望成为灾厄！等你们落入地狱的大锅之中时，不要忘记我迪卢木多的愤怒！”
他在逐渐失去实体、变为朦胧影子崩溃的过程中，直到消失的最后瞬间都在叫喊着诅咒的言语。那里已经没有光辉的英灵身姿，只剩下吼叫着怨念的恶灵之声。从者——迪卢木多终于完全被击破了。
“到我出场的时刻了。”
阿尔塞斯看着已经溃散的迪卢木多，点了点头，便从藏身的高楼跳了下来。
轰！
阿尔塞斯落在地上，强大的冲击力直接将地面轰出一个大坑。
“Avenger！”
愧疚的Saber看见身披血色大衣的阿尔塞斯，立刻重新举起了剑，警惕的看着阿尔塞斯。
但阿尔塞斯却好像Saber不存在般，只是走到了迪卢木多消失的地方，然后拿起了挂在自己右侧腰间的漆黑笔记。
“一个骑士，带着怨恨和悲伤离开战场，这是令人痛惜的。我给你一次短时间的生命。那么……”
阿尔塞斯的手中闪起了幽幽的紫色光芒：“以我亡灵君主·阿尔塞斯之名，给予你再次降临的机会。反·通灵召唤术！”
在阿尔塞斯的意志下，本应在消散之后被大圣杯所吞噬的迪卢木多的英魂，被强制性的拖回了魔法阵内，随后在不断注入的魔力下，迪卢木多重新被赋予了英灵之躯。
“这……”
在场所有的英灵和御主都被阿尔塞斯那惊人的手段所吓到了，尤其是正被卫宫切糕用枪指着的肯主任。
“为什么？”眼神涣散的迪卢木多看着阿尔塞斯，语气僵硬的问道。
“为什么？”阿尔塞斯重复了一遍迪卢木多的问题，然后合上了手中的死神笔记，轻笑道：“呵呵，就因为我高兴。也因为你如果那么悲愤的退场我看着不爽。给你一次重新开始的机会。不过这次，你的君主不再是那个抛弃了你的废物，而是本王！记住吧，本王是旅行次元的亡灵君主，也是行走于大地的死神代言者。我给你重生，允你希望。那么，带着本王骑士的气势，复仇吧！”
说完，阿尔塞斯的手中出现了一枚漆黑的骑士勋章，他将骑士勋章扔给迪卢木多，然后洒脱的一抖大衣，转身背对着迪卢木多：“是否接受本王的骑士之位，在你的本心。既然你被你的君主抛弃，那么就重新选择一次君主吧。我的黑锋铁卫禁卫军可是一直很缺人的呢。”
说完，阿尔塞斯手中出现了一柄灿金色的圣剑。阿尔塞斯将圣剑插在地上，淡然平静的看着Saber：“怎么样？看到那个家伙的所作所为，听着迪卢木多之前临死前的诅咒，你觉得你的骑士道还能保持坚定吗？被人利用的感觉，是不是很好？”
“你……”
Saber怒视着阿尔塞斯，但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因为阿尔塞斯并没有说错，她在迪卢木多自杀时就已经大致的猜出了原因，只是她自己不愿意相信罢了。而在Saber低下头的时候，她却忽然感觉，阿尔塞斯手底下的圣剑，居然那么的眼熟。
“为什么……无毁的湖光会在你的手里……”Saber眼神与声音都颤抖着，向阿尔塞斯问道。
“战利品哦。”阿尔塞斯笑了：“这个，是我第一个击溃的英灵Berserker手中夺取的武器。或许说夺取不太对，在最后我答应了他一个条件，然后他就把这把剑作为礼物，留给我了。”
“难道……不可能的……”Saber的眼神和意志开始动摇，她完全不敢相信，Berserker会是那位堪称完美的骑士。
但阿尔塞斯接下来的话，彻底击碎了她最后的侥幸：“他的真名，是兰斯洛特。他的愿望嘛……容许我保密。但对你而言应该是充满了恶意的吧。”（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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