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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越很简单

小说:重生之汽车狂人 作者:钨灰 更新时间:2016-02-20 23: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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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夏西南,某基地。
  外面狂风大作,乌云漫天,雷声隆隆,眼见着一场暴雨即将滂沱而下。深入山体的基地内部灯火通明,没有一丝紧张的气氛,三三两两的人群或闲聊,或发呆,或全神贯注地盯着屏幕,或竖得像旗杆一样直。这里虽离中缅边境不远,但没有危险,内部有扎实的警卫,附近有装备精良的驻军。整个安保体系密不透风,即使007级别的外勤特工也无法轻松混进来。
  警卫营长的口头禅是——“狗屁007,到老子的地盘就得趴下。”007来这里会不会趴下不知道,不过今天三个普通人给了他一耳光。被上级训斥过后,营长大人怒气冲冲地带着手下,一脚踢开审讯室的大门。
  “哐当”一声大响将里面的人吓了一跳,衣衫褴褛的审讯对象脸色瞬间苍白,瘦高的家伙忍不住往中等个头的结实汉子身边靠了靠,矮胖子则缩了一下脖子。三位便服审讯员都面露不悦之色,其中的国字脸帅哥蹭地站了起来,大吼道:“姓邵的,你哪像共和国的军人,活脱脱一个兵痞!”
  邵营长仿佛没听到,快步进屋,拉过一把椅子,双手抱臂,翘着二郎腿,盯着三位不速之客上下打量。十多位手下围过去,将审讯员与审讯对象隔开,用动作表明了态度。
  这些家伙膀大腰圆,一个个面色不善,便服审讯员彼此对视,一人轻声道:“明昊,要不今天就这样?反正已经问好了。”
  被称作“明昊”的帅气审讯员沉默一阵,缓缓点头,起身离去。手下忙跟上,轻轻掩上房门。屋内的审讯很快开始,主审的是一位脸上有疤的凶恶上尉,从邵营长说话的语气来看,似乎是军师一类的角色。
  “说说吧。”疤脸上尉长得不怎样,声音却有一股磁性,说不出的低沉好听。
  审讯对象都一愣,随即发现气氛不对。瘦高个忙开口:“我叫简越,江南澄溪人。胖子叫林弋楠,江南长云人,我大学同学兼妹夫。壮汉叫康谢,黔中麻衣人,我朋友。我们是出来旅游的,途中车子出了事故,这段时间天气不好,一时找不到过路车,便徒步过来。中间我掉进溶洞里,不知道怎的跑到基地来了。我们真的不知道这里有基地,我们不是间谍……”
  “停!”疤脸上尉挥手打断简越的滔滔不绝,朝旁边笑道:“大军,试试你老乡的口音。”
  一位敦实的矮个少尉站了起来,沉默片刻,突然用麻衣方言劈头盖脸地发问。康谢紧张地应付着,左支右绌。两人对答了一阵,少尉停下,对疤脸军官敬了个礼,朗声道:“可以确定他在麻衣生活过,但不能确定是麻衣人。他不但口音不纯,很多方言无法理解,而且对麻衣部分乡镇不怎么熟悉。”
  疤脸上尉摸摸胡子拉碴的下巴,对邵营长苦笑道:“老邵,江南十里不同音,再说我外出多年,很多方言都忘记了,口音也不纯,你不用指望了。”
  邵营长刚要说话,一位少尉突然举手:“连长,这个简越略带些豫东南的口音,又有些苏北的,有些调调跟我老婆一模一样。”
  一位中尉接着举手,大声道:“老孙,他有一些沪北的口音。这厮不简单,你要小心些。照我看,他就是间谍,根本用不着客气。”
  这几年西南边境不太平,当兵的普遍火气较旺,虽然草菅人命的事不多,但倒霉蛋不少。简越暗暗叫苦,颤声道:“冤枉啊,我的成长经历有些复杂,所以很多地方的口音都带了点。我是一个小老板,在澄溪是开烧烤店的,还有一家小外贸公司和一个小厂,你们可以电话查证。”
  孙连长一言不发地递上一张纸和一支笔,简越双手接过,刷刷地写了一通,然后恭恭敬敬地递了过去。孙连长拿起来看了看,又凑近与邵营长低声商量了几句,带着两位军官急匆匆地走了;十分钟后返回,坐在椅子上发呆,神色变幻莫测。
  审讯室内鸦雀无声,三位倒霉蛋面面相觑。简越咳嗽一声打破沉寂,小心翼翼地问:“您查到了吗?”
  孙连长笑笑道:“查到了,不过我有个问题——江南民间虽殷实,但普通的小老板根本买不起V8陆巡,而你们有两辆,加上改装费用、探险装备和物资,近400万。现在经济环境不好,你的工厂是个作坊,外贸公司是微型的,每年最多能赚100万。六个股东,平均每个股东不到二十万,普通白领的收入。你出身普通,今年才三十,给我一个你能如此逍遥的理由!”
  简越欲言又止,开始挠脑袋。孙连长哑然失笑,“我再怎么说也是江南人,虽然当兵多年,但从小耳濡目染,知道一些经营上的猫腻。行,我在能接受的范围内给你加一倍的收入,还是远远不够。林弋楠家境一般,没有大钱。康谢更没钱,还在还房贷。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澄溪在十年前出过一位大贪官,叫简郁骏,事发前是市长,这个姓简的市长有个孩子叫简月……”
  邵营长霍地站了起来,厉声道:“原来是蛀虫的家属,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
  孙连长咳嗽一声,笑道:“老邵,你不要激动,我还没说完呢。简郁骏的孩子是女的,月亮的‘月’,眼前的是男的,同音不同字。”
  哄笑声立起,邵营长恶狠狠地将手下扫视了一遍,气呼呼地坐下。孙连长盯着简越上下打量,似笑非笑,没有一丝见到老乡的亲热。与喜欢咋呼的邵营长相比,柔中带刚的他给人的压力更大。这座基地不知道是什么级别,从警卫营的查证速度来看,明显能接入国家安全系统,不是能随便糊弄的。
  简越脑袋里转了转,深吸了一口气,决定坦白:“我是简郁骏的女婿,不过没从他那里拿到什么钱,也不需要拿。我跟他女儿简月是高中同学,我们能结婚也跟简郁骏意外失势有关,不然你们知道的,生活中没有那么多童话,尤其是国内。至于口音,跟成长经历有关。我爷爷年轻时逃荒到江南,虽然长辈很少提起,但我可以肯定不是江南人。我五岁时,母亲改嫁。六岁时,父亲意外过世,我伯父将我接到沪上生活。我伯母是鲁南人,伯母的母亲是豫东人,一直带着我和我堂姐。01年我搬到澄溪和母亲一起生活,在澄溪上的高中,所以我的口音比较复杂。”
  “还有呢?”孙连长问。
  简越说:“我这次来云南,首先是旅游;其次是见一位缅甸朋友,在拉萨认识的。我不知道他有什么背景,不过我们交往跟政治没有一丝关系,纯粹是谈得来。车子方面,我大学是学车辆工程的。这两台陆巡都是二手车,一台因出过事故,卖家不懂行,急于变现,被我捡了便宜,只花了不到50万;另一台贵些,客户抵债的,但也只有70万。”
  孙连长不置可否,简越快速继续:“我大学时做导游,认识了一位瑞典老太太,毕业后开始给她儿子的公司做采购代理,后来开了一家对口的外贸公司和一家小工厂,攒了一笔钱,利用这笔钱和继父给的拆迁款办起了烧烤店。我真正赚钱的是烧烤店,三家烧烤店每年能赚三百多万。不要说两台二手陆巡,就算全新的我也买得起,用得起。”
  听众一片大哗,孙连长轻喝道:“你不要耍心眼,告诉你,基地附近现在是军管,刚走的管毛只是问话的,我们说了算。”
  简越笑了笑,正色道:“你们不要以为偏僻的地方开店赚不到钱,我三家店都很偏,卖得也不贵,每天食客络绎不绝。我老家湾中湖80%的鱼都被我的店消化掉了,山货更是供不应求。现在交通发达,区区五六公里对有车一族来说根本不算什么。我到处旅游,除了以前当导游养成的习惯,主要是看看各地有什么好吃的。澄溪周边富庶,居民饮食上喜新厌旧,想持续稳定地赚钱,必须有新花样。我买陆巡主要是生意,澄溪到湾中湖的路比较差,很多路段只有越野车好走。这次我将车开出来,是因为那边正在修路。”
  “你居然骗我,太过分了!”林弋楠突然出手掐住简越的脖子,咬牙道:“这次回去,我们得重新算账!”
  胖子的力气明显高出瘦子不止一筹,幸好中间有壮汉。康谢使劲将两人分开,然后笑着对简越说:“资本家的心果然是黑的,你能办起烧烤店,我功不可没。这样吧,我不要多,工资加20%,奖金照旧。嗯,如果你帮我还贷,工资可以不加。”
  简越悻悻然,嘟哝道:“你的工资已经够的高了,30万不少了。说到还贷,你是不是有毛病啊,非要在那么贵的小区买房,你是个厨师,跟邻居尿不到一个壶里去。还有,如果不是我,你能找到现在的老婆不?想当年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说服你老丈人同意,你一个二婚的老男人找人家黄花大闺女……”
  康谢一看要坏,赶忙出声:“我投降!工资照旧,奖金多点。”
  简越立刻神采飞扬,刚想继续,孙连长忽然慢悠悠地说:“13军特种部队出身的人居然说投降,稀罕啊。”
  两位同伴刷地调转目光,康谢干笑两声,“我退役多年,现在是厨师,好汉不提当年勇。”接着转头道:“连长,既然你已经知道我们的身份了,要不就这样算了?放心,我们会严格听从你们的安排。营长,不要意思,给您添麻烦了。”
  邵营长大手一挥,粗声道:“是我们的工作出了疏漏,既然已经解释清楚了,就这样吧。不过你们来的时间不对,短期内无法离开。老孙会给你们安排住宿,我走了。”说完起身走人,军官们除了一位少尉和孙连长留下,其他都跟着离开。基地琐事繁多,没空闲聊。
  “自我介绍一下,孙集允,江南舒云人,来西南多年,已在这边安家。今天怠慢了,请不要介意。”孙连长挨个和三人握手,简越忙客套,问起注意事项。孙集允耐心地介绍,又细问了来基地的过程,带着少尉安排食宿,然后告辞离去。
  ……
  暂住地或者说软禁地的装修很简朴,不知道在基地的什么位置,简越不敢问,也不想知道,上完洗手间坐在椅子上发呆。相比之下,乐天派林弋楠和背景派康谢要从容得多,自孙集允离去之后便开始嘻嘻哈哈,仿佛不是被软禁,而是在旅馆里休息。
  “阿三,哪里不对?”康谢喝完一杯茶,终于察觉到异样。简越苦笑道:“前面问话的管明昊是京城管家的人,似乎跟我老婆处过对象。”
  “不会吧?”康谢张大嘴巴,“你的意思是说你是他的情敌,他是失败者,对不?”
  简越有些沉重地点了点头,不过没说什么。林弋楠撇撇嘴,“阿越,你太看得起自己了,他是世家子弟,学识长相气质谈吐俱佳,根本不愁找不到对象。你是小商人,说句你不爱听的,你就是个备胎罢了。你老丈人失势了,还成了反面典型,政治前途尽毁,管家自然不会与这样的人结亲。”
  简越反问:“你知道我老丈人是怎么出事的吗?”
  林弋楠摇头,简越又问:“你知道我跟我老婆是怎么好上的吗?”
  林弋楠继续摇头,想了想,“估计跟名字有关,我说阿越,你们夫妻俩取名字上真是臭味相投,小月和小越,亏你们想得出来。父母辈已经够乱的了,还要子女跟着乱。”
  简越呵呵直笑,林弋楠翻了个白眼,懒得继续,拿起一根香蕉开吃。康谢接上:“阿三,你不用太担心,我们应该很快就可以走了。基地的保密级别不低,现在最重要的是少看少问,就当没发生过。”
  ……
  天气似乎没有好转的迹象,不仅没有好转,反而更加恶劣了。三位不速之客走不了,索性安心住下。对基地来说,三人都能派上用场,不过只有康谢的活动范围比较大,主要在后勤。康大厨师手艺一流,尤擅长烧烤,露了一把之后,立刻被基地司令特批进了厨师组。相比之下,简越和林弋楠的活动范围很小,只能在软禁地和图书室呆着。简越还好,大学毕业后一直从事与专业无关的工作,技术稀疏了。林弋楠不同,不但熟悉车辆工程,还有机电工程硕士学位,毕业后一直从事机械和机电相关的工作,是行家。这座基地不知道是做什么的,但可以肯定是尖端研究,或者秘密研究。胖子识趣,连技术含量不高的后勤部门都不去。
  原来估计最多两天的软禁时间,被恶劣的道路和天气情况延长,习惯了自由自在的简越苦不堪言。好处也有,他和管明昊熟悉了,彼此言谈甚欢,甚至聊起了简月;还知道了一堆军官的名字,包括营长邵忠亚中校。虽然现在派不上用场,但未来也许有用,比如孙集允。孙连长当兵多年,一直没有大的长进,现在疲了,准备明年退役带着妻女回江南老家。
  不知不觉中四天过去,雨终于停了。基地保密处立刻上门办手续,然后送简越等人出门。带路的宣姓军官没走大门,而是领着进了一条深层地下通道,有些年头,估计是上个世纪五六十年代建造的战备工程。
  简越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暗暗赞叹,大国终究是大国,居然能用简单的工具在大山内部挖掘一条如此规模的地道。如果不是这里偏僻,说不定能军转民发挥余热,可惜没有如果。坚固的工事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不能满足现代战争的要求,维护支出高昂,退役是迟早的事。
  三位平民不想惹麻烦,闷头走着,宣姓军官却没什么顾忌,自报家门,主动和康谢说起13军的旧事,因为他也是13军出身。
  “宣兄弟,我听孙集允说基地要废弃了,是真的吗?”康谢突然提了一句题外话。
  宣姓军官点点头,黯然道:“基地有些年头了,当初没有做好地质调查,设计不完善,建成后老漏水,维修支出高,上头决定另起炉灶。”随即笑道:“其实对我们来说是一种解脱,兄弟们听到消息之后是既伤心又庆幸。康哥,你叫我彦锡就行,不用客气。对了,我听后勤的兄弟说嫂子是名牌大学毕业,很漂亮,比你小10岁,还是江南人,对不?”
  康谢嘿嘿一笑,“没错,比我前面一个婆娘强多了,苦尽甘来。”
  “你净说好听的!”林弋楠没好气地插嘴:“你娶了一个太上皇,而不是老婆。螃蟹,别人不清楚,难道我和阿越不知道?麻烦照顾一下我们的情绪,不要再吹了。”
  康谢不以为忤,轻笑道:“老夫少妻难免会出一些问题,你是妒忌我。”
  林弋楠:……
  康谢:……
  两人吵吵闹闹,宣彦锡不时插几句。一群人边走边聊,半个小时后重见天日,出口在一处小盆地中,颇为隐蔽。
  “你们沿着小路走七公里就可以到镇上。”宣彦锡敬了个军礼,扬声道:“三位,就此拜别,希望你们严格遵守保密条例,不要让我们难做。”
  三人忙答应,目送宣彦锡重新进洞。地道难走,四十出头的康谢和偏胖的林弋楠都有些撑不住。简越很想马上走人,但两位同伴都拒绝赶路,只好找了块大石头坐下休息。
  康谢喝了口水,笑着对简越说:“阿三,我一直羡慕你运气好,事事顺心。这次出来,你的好运似乎到头了——先是差点被石头砸死,接着被活埋,然后掉下溶洞摔了个半死,最后碰上了情敌,我真担心你的霉运没结束,会殃及我这条小鱼。”
  “我呸!如果不是你瞎指挥,我怎么会碰上石头;你明知道前面有滑坡,还说能过,跟厨艺相比,你的军事素养很渣,怪不得退役不干了;说到掉下溶洞,我一想就火大,你真的是黔中人吗?螃蟹,自从我认识你,霉运就没断过……”
  简越滔滔不绝,康谢的脸慢慢有些红,干笑道:“我承认我老了,不过你碰上情敌这事,跟我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还有啊,如果不是我的背景,我们还在审查阶段呢,郭瑞甫可不是普通的缅甸人。喂,胖楠,你怎么了,要晕倒了?”
  简越很无语,这家伙居然玩转移话题,咦,林弋楠这么安静还是头一次见到,调转目光,发现朋友怔怔地盯着盆地中央的一座小山包,忙问:“阿楠,怎么了?”
  林弋楠沉声道:“这座小盆地有问题,我们得赶快走人。”
  康谢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说:“这里离基地很远了,不可能有问题。”
  林弋楠递上指南针,简越凑接过一瞅,发现在乱转,笑道:“该不会要发地震了吧?还有一种解释——附近有磁铁矿。”
  林弋楠撸起袖子,露出毛茸茸的手臂,叹道:“手臂上有蚊虫在爬的感觉,说明盆地内有强电场。我的方向感很好,可以肯定这座小盆地离基地不远,姓宣的在带我们兜圈子。阿越,我们被人算计了。”
  简越悚然而惊,气急败坏地吼道:“你都知道了还愣着干嘛,走啊!”
  林弋楠苦笑道:“我走不动了,你们走吧,带着指南针,只要指南针正常,就可以停下。”
  康谢一言不发地起身整理行李,将不必要的负载通通丢掉。简越有样学样,除了MTM军表、手机、一瓶水和压缩干粮,其他都抛掉。林弋楠看在眼里,轻轻地叹了口气,脱掉厚重的夹克。他出来的时候就没背什么东西,一直轻装,工作量很小,三下两下干掉仅存的一块黑巧克力。
  整理完毕,简越和康谢一左一右架起林弋楠,沿着小路狂奔。走了一阵,林弋楠的体力渐渐恢复,挣脱朋友们的手臂,小跑往前走。简越在前,他居中,康谢殿后。沿途没有任何阻拦,三人一溜烟地出了盆地,爬上一座小山,选了个背风处,坐在石头上大口地喘气。
  “巧克力,我的救星!”林弋楠忽然振臂高呼。简越哭笑不得,刚想调侃几句,一阵眩晕袭来,向后便倒,接着人事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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